细想来,我今日能有这安身立命之所,应是你暗中照应的吧?可笑我从前一直未觉,甚是惭愧。如今趁你过来了,正好朝你道声谢。”
景王未料她突然会提起这茬,有些惊讶,只很快便坦然笑道:“我与崇王府的世子年纪相仿,偶也有往来。他是个藏不住的话的,有次会面之时,偶然听他露了口风,郡主竟是非徐大人不嫁,且听他意思,这事情已是成了十之**。我有些放心不下,这才命人到了淮楚留意着几分的,后得报你竟自己离了淮楚而去。我虽不明你的想法,只想来你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这才叫人暗中照应着些。我倒未做什么,只你一个女子,这些年竟靠了自己把这花田之事打理得这般妥当,真叫我刮目相看。”
淡梅笑着自谦了两句,又郑重再次道谢。
景王笑着摆了下手,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我生平碌碌,唯好花道。见你之初,便有故知相逢之感。不过是略尽我之所能而已,且我亦是存了私心……”景王微微歪过头,神情显得竟是有些顽皮,“我从前便听你提过绿色牡丹,且又应允若培植出来要送我的,至今念念不忘。恨不得早些见到这天下第一的新品牡丹,这才又早早赶了过来的。”
与他相交数年,倒是第一回见他露出这般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