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样子,淡梅莞尔,点头道:“你来得正好。绿系牡丹我药壅试培了几年,用尽方法,均不见成效,唯独今年瞧着不错,已经打蕾,尚需几日便可开放了。若真当花开碧色,自然要送你的,因它本就因你而来,名字也由你定。”
景王大喜,想了下道:“待亲眼目睹之后,我再想个好名字,定不教负了它的芳姿。”
淡梅含笑点头。她几年费心想要培出绿牡丹,自然不是求名,不过是从前与景王闲话之时,无意中提到除了复色,世上尚存一种绿色牡丹,更是稀罕。景王心向往之,她这才应了试着药壅培植。若真当成功了,便赠与景王,也算是自己对他这几年照应的谢意。
“若真成了,你带去京中之后,还请勿要透漏此花来历。”
淡梅犹豫了下,看着景王道。
景王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她意思,叹息了声,点头应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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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进嵘与杨焕从那醉红楼出来告别,已是黄昏时分了。夕阳从远山照射而来,铺洒在湖水之上,半是金红半是阴绿,风起得大了些,隐隐能听到水波拍击着堤岸的声音。虽是万物欣荣的暮春,只这景象落他眼中,却也似带了秋日般的萧瑟之色。
一个下午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