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人越来越用力,椅子上滴滴答答地留下了血。
“莫要有所隐瞒,也休想包庇,若是没有同伙,那你女儿便定是一起行事之人。”易轻寒走到那大管家身前,蹲□子慢悠悠说到。
“大人,大人,我女儿确实不知此事,求大人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大管家奄奄一息地说。
“一个妇人,确实……”易轻寒用手托着下颌,装模作样地垂眼顿了顿,才又说到:“要说敢做此大事者是简青阶,倒是可信。若是一个妇人,本官……”
大管家虽然气息奄奄,但是脑子却是灵光的。因着多年主仆情分,再者也确实只是自己一人所为,所以不曾提到简青阶。方才看那架势,这易轻寒定是与简青阶有仇,若不将简青阶拉下水,怕是自己的爱女便活不长了。
“不过,你女儿会试前与你相会倒是实实在在的,简青阶的嫌疑,本官还未查到。”易轻寒突然回身盯着那大管家看,说到‘嫌疑’两字时,重重地咬着牙。
大管家是何等人也,那是见惯了人情场面的人精。此时终是明白了易轻寒的心思,想着与简青阶虽不曾出生入死,但也是伺候了许多年,自己平时也承了他许多的好。不说别的,就说自己女儿能嫁到齐家,也是仗着礼部尚书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