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面子。那大管家纠结地低下了头,想起女儿还是下了决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这只是一个普通父亲的爱子之心。
“大人,是,老爷指使的。”那大管家低声说。
“哦?本官听不清,你说什么?”易轻寒高声问。
“小的说,是老爷指使的。”那大管家提高了声音,有气无力地说着。
“前因后果如何?单凭你一句话,本官可不能草草定案,得说清楚了。”易轻寒说完便勾着嘴角站起身,对一旁的番役说:“给我记好了。”
这边厢已将那大管家放了下来,一边的番役记着,大管家胡编着,情景极是正常。
封旬不安地站着门口,易轻寒走出来后,便跟着他走向简青阶的牢房。这审问记录一事,历来是封旬负责的,此次易轻寒却换了旁人,封旬瞄了眼牢里的那个大管家,隐隐有些不安。
“大人,大人可吩咐下官来做,您是要接着审讯简青阶吗?”封旬害怕失宠,忐忑地问到。
“封旬,明日自请离了东厂吧,多年同僚了我也不想杀你。”易轻寒忽然回头说到。
封旬听了顿时浑身冷汗,跪下便磕头。“大人,大人您这是何意,小的有什么做得令大人不满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