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恍如隔世。
“你的女婿所犯何事?”易轻寒早就知道这一切,但是为了供词,仍旧不紧不慢地问着。
“他,卷进了一场人命官司。”大管家眼睛里已经没了生气,沙哑着声音说到。
“哦?人命官司?记起来了,死者是我东厂小吏封旬之子。”易轻寒做恍然大悟状。
“小人自知罪无可恕,愿以死相抵。”那大管家想到此案若是定罪便是抄家灭门之祸,好在独女已经嫁入齐家,自己老伴也是多年前便早逝了,孤家寡人无所牵挂。
“你自是罪无可恕,但舍得爱女落入勾栏吗?”易轻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到。
“大人,小女早已嫁入齐家,并不是我家的人了。”那大管家猛地抬起头,看着易轻寒说到。
“哦,是是是,想起来了。”易轻寒一拍椅子扶手,又说到:“伙同卖取考题,不是进勾栏,是死罪!”
那大管家跪着往前爬了两下,说到:“大人,这话怎讲,此事全是小人一人所为,一人所为。”
“此事事关重大,就凭你一人?”易轻寒大喝一声,招呼两旁的番役用刑。
那大管家被绑在一张排满铁钉的长椅子上,用绳索将人捆紧。随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