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心脏病突发而死,吃乌头碱倒确是有那样的功效,不过她当时嘴里出了血,舌头竟是破的。”杜春晓突然兴起,亦往墙根下多默爬过的树上攀去。
“你干什么?”在一旁做“火焰弹”的夏冰见了,忙喊道。
“看看药性!”说毕,她已上了墙头,还将一条腿骑在大墙外侧。只见外头已火光一片,数个取暖的火炉子正熊熊燃烧,每一个旁边都围着人,正大口吞嚼碗里的羊肉面,身上挂着的火药铳背在后头。不远处停着数辆马车,其中一辆大的尤其触目,两匹烈马鼻子里正喷着大团白雾,车身长方,挂着厚厚的棉布帘子,想是罪魁祸首就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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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疯了?居然还敢探出头来!”
帘子挑开了一点儿,露出潘小月幽怨的脸。
“你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把她从墙上打下来。”斯蒂芬用一把银晃晃的锉钳整平了自己左手上的五个指甲。
潘小月未搭理他的话,复又愤愤瞪了一眼那些正在狼吞虎咽的手下。他们吃得热火朝天,额上滚下豆大的汗珠,有些人甚至吐着舌头就地而坐。突然间其中一个狠拍自己的心口,最后竟一头栽倒在地,口中流出一串白沫。随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