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她到底忍不住了,一跳跃下马车,恰逢一个面容惨白的叫花子翻着白眼倒在她脚边。她蹲下测了一下对方耳下的脉搏,只觉其疾速痉挛一阵之后便恢复平静。那些尚未吃面的叫花子纷纷摔了手里的碗,将朱阿三绑到潘小月面前,道:“就是这王八羔子下的毒!”
朱阿三已吓得魂不附体,只得一个劲儿摆手磕头,叨念“冤枉”。
潘小月亦不听他解释,抬手便在朱阿三脑壳上轰了一枪,对方便这样顶着开了血洞的脑袋见了阎王。
“还有几个人没吃?”她问身边一个背着火药铳的叫花子。
“没……没几个人了!最多五六个吧!”那叫花子亦是又惊又急,抬眼望见墙头上看好戏的杜春晓,忙道,“奶奶的!定是那婊子使的坏!我去一枪把她打下来!”
“不用!”她按住叫花子的枪杆,淡淡吐出三个字,“回去吧。”
于是余下的人马只得将没了气的尸体,及正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病人各自搬上几辆马车,仓皇而去。
“啧啧……”斯蒂芬摊开十指,仔细端详了精心修饰过的指甲盖,遂慢条斯理道,“这可真是老话里说的‘一败涂地’啊,整一队的人马,居然还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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