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爬下壕沟,越过冰洞,再攀上冻硬的泥沟壁过岸,随后迅速潜到圣玛丽教堂门下,在看起来连一条胳膊都塞不进去的窄缝前,它的身片竟突然缩小缩薄,轻松地钻过缝,成功消失在大门后头。
“成啦?”杜春晓正蹲守在大门边等着那“黑蜘蛛”。
“杜姐姐,我小刺儿办事,您放心!”
小刺儿断手上绑着两只铁钩爪子,上头满是湿泥。
“好样的!”杜春晓摸一摸小刺儿的头顶,自言自语道,“接下来,就看那兔崽子的东西灵不灵了!”
她口中的“东西”如今已纷纷自潘小月爪牙吃的面汤吸进肚里去了。
“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
“下的这个。”若望手里捧着一把紫色干花,足有半米来高,细碎的紫花瓣在枝尖聚成一串,宛若风信子,却比风信子更稀散一些。
“这个唤作紫花高乌头,系东北与俄罗斯地界上的特产,它的紫色色素里头有种叫乌头碱的东西,既能镇痛,也可以要人性命,只看用量多寡。”若望将紫花抱在胸前,将它视作某个珍贵的物件。
扎肉却不由倒退半步,结巴道:“难……难道……乔苏也是吃了这个死的?”
“看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