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临阵脱逃,罚酒三杯,必须罚。”
“罚酒,罚酒!”
戚以沫爽快得很,当场喝了一瓶,给足了面子,才取上东西离开。
在楼下等了许久,没拦到空车,倒瞧见梵洺开着车出来,后面跟着一辆凌志。两车降下车窗,并行了一段,才分道扬镳。
银白的车身很快滑到他眼皮子底下。
“走,捎你一段。”
戚以沫呆在原地没动。
“不麻烦董事长了,我打车就行。”
“时间很晚了。”又不是繁华路段,很难等到空车。
“没关系。”
“别浪费时间。”
“董事长分分钟一百万上下,时间金贵,还是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梵洺面孔凛若冰霜:“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戚以沫垂下眼睛:“如果董事长认为我的态度有哪里不对,请务必指出来。我见过的大人物有限,不怎么会说话,若有什么地方冒犯了您,请您多包涵。”
一口一个“您”“董事长”,客客气气,毕恭毕敬,作为一个下属来说,态度的确无可指摘。
可梵洺并不满意。
他不希望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