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里,只是作为上司而存在,而是希望能成为别的什么……
这个思想有问题,是不对的,是病态的。
他知道。
也知道自己现在极不对劲,心态乃至三观都出现了偏差,但他控制不住。
就像控制不住地怀疑身边所有人——任何在以沫离开他之前和以沫有过接触的人一样。
他甚至不再信任唐多煦,雇私家侦探跟踪,不出所料被发现了。
唐多煦气急败坏的找他谈话,“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你连我都查,啊?!还有高远、云图、秘书、司机……小区保安,公寓的保姆!你钱没地方花,精力没地方使?人都死了你他妈也不想当人了是不是!”
“想死吗?我告诉你条捷径,”唐多煦将他推到栏杆边上,500米的高空,风特别大,不扶着东西人都站不稳。“跳啊,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
梵洺僵硬地笑起来,眼神透着股狂热:“现在还不是时候。”
以沫自杀的原因尚存疑点,不查清楚,他有什么脸面下去道歉?
唐多煦被他明显不正常的模样唬得冷汗直流,干巴巴咽了口口水:“要我帮忙吗?”
“不。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