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回到包厢,酒席已到了尾声。
一群人喝得早已丧失理智,一眼望过去,简直像进了精神病科。
有骑在他人身上揪着领子骂天骂地的,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哭着说:“紫薇,你痛,我也痛!痛痛痛,贴贴贴,早贴~早轻松~”
剧务喝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戚以沫回身把门带上,不知哪个动作刺激到了醉汉敏感的神经,哐的一声就给跪下了,“老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说罢膝行到桌子前,抱着桌腿一个劲儿的猛亲。
戚以沫:“……”
跨越一系列人形障碍物,扯开两个拖住他脚踝呢喃着再来一杯的酒鬼,到达小姑娘身边,已出了一身的汗。
退场和主人打个招呼,总是必要的。
小姑娘勾勾小指,示意戚以沫再靠近些,酒气合着脂粉香,喷在他脸上。
“你说什么?”
戚以沫将告辞的话重复一遍。
小姑娘痴痴的盯着他。脸颊粉粉的像只水蜜桃,他说完了也没有反应,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
终于有几个战斗力超群至今没倒下的豪杰发现了他们,围过来,人手一个酒杯,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