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吞咽着,像小孩子吮奶。一会儿,又是轻轻地咬。在性事上,他向来随着性子来,没半分逻辑。
沈冬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挺胸,像是给小孩哺乳。
他却离开了。她眼神迷蒙地看着他。他褪掉她的裤子。
她下面已经湿了。和陈溯做过这么多次,她身体变得很敏感,他只要暗示性地碰碰,她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沈冬心痒难耐地摩挲了下双腿。
他解开皮带,然后是深蓝色的内裤。那个骇人的家伙,就那么跳脱出来。即便看了很多回,被肏入很多回,她仍是习惯不了它的尺寸。
他一边揉搓着花核,一边尝试缓缓进入。
陈溯的皮肤很粗,因为他常年干体力活,又不善护理。不似女孩子的,如丝滑的绸缎。
麻布在丝绸上的摩擦,激起她体内涌起一波一波的春浪。
恍惚间,沈冬仿佛看见了一条狗。一条躺在地上,血和雪,混合着,覆盖了整个身子的死狗。
……
路边伫着的路灯杆下的影子,弯折,隐没。影影绰绰的。像深夜出来流连的暗魅。
常在巷里横行霸道的疯狗,对着一户大门紧闭的人家狂吠。里面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