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也不转一下:“放学了啊。”
她掰过他的脸,很慢地说:“没出去?”
陈溯看懂她的口型,笑了下,笑得没声。意思就是,他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待了一天。
他握住她的手,搓了下。那只手又肿又硬。她被他搓得,手又开始发痒。
他手移到她腕子上,她手骨细的很,全包容在他掌心里。她对上他的眼。里面某种无形的物质缓缓流淌。
他俯下身。
窗户没关严,她冻得一个哆嗦。她闭上眼,双手垂下,撑住自己。
沈冬穿得很厚,一层套一层,包粽子似的。棉衣外还套了件肥大的校服。
脱去这些,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她穿的内衣,是搭扣式的胸罩。她胸长得饱满,又常经他揉,似乎又大了些,胸罩箍得有些紧。她胡乱想着,该买新的了。
白色的棉胸罩被拉下些,男人的唇在乳尖上打转。
她眼看着,在冷风与亲吻的双重刺激下,那两颗红梅慢慢地硬挺起来。
沈冬自觉地,微颤着手,解开搭扣,让他亲得更无阻碍。
他双手捧着双乳,天气很冷,他手却是热的。
陈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