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打着转。
“未夏,我想吻你。”他说。
我声音小如蚊呐:“那你就吻吧……”
他的手指往上一挪,点在我的入口:“我想吻这里。刚才太急了,我应该慢慢来的。”说到后面一句,他的眼睛不由垂下,像在害羞。
“脏……”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傻,嘴巴又开始不靠谱,“你是不是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林逾白笑了,刚才害羞的情绪烟消云散,他大气地低下头,唇峰抵在了我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
我被他呼出的气息痒得直挣扎,却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被迫把腿张开,接受他温柔又强势的吻。
旁人总被他的俊雅表象欺骗,又怎知林逾白也是头优雅而凶残的猛兽。
而这头兽现在却靠在我的腿间,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用最柔软的舌头舔弄着我。
他细密地吮吸着,时不时轻咬一口,一咬,我就不由地跟着他的动作颤栗。他的舌头缓慢地往上扫着,当扫到甬道入口时,他张嘴轻轻地含住了那粒娇嫩,吮吸、舔弄、来回地用舌尖拨动。
我哭了,抓着被子求他进来。他却不急不缓,湿热的嘴唇含住阴道入口,将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