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一一吻尽。
他将他的舌头送进了甬道,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着,但又因为舌头十分灵活,每一次滑动他都要变着法子地去勾甬道的内壁,刺激每一处性器照顾不到的褶皱。
我的腿合不拢,也没力气合拢,我拼尽全身力气地收缩着甬道,去遏制那喷涌的欲望。我带着哭腔求他:“你进来好不好,不要舔了……你进来……求你,我快不行了……脏……”
他恍若未闻,仍然坚定地一下下抽动着,然后舌头退出一点,挑逗着花核。
我终于忍不住,扯过被子蒙住头喷了出来,眼泪和汗水沾得满脸都是,只觉得电流从背脊蹿过,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指尖阵阵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林逾白撑起身子,抽了纸巾细致地帮我擦干净下面。他把被子拉开,嘴唇还亮晶晶的,却先惦记着抽了张干净的纸巾擦我脸上的泪水。
“你擦擦你的嘴啊……”我扭捏道。
“嫌脏?”他不在意地笑了。
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闭紧双眼拉下他的脖子就去啃他的唇。真的啃,泄愤似的狠狠咬着。
林逾白抿着唇笑,随我咬他。
咬着咬着就变了味,我去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