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白长叹了口气,撑起身子轻轻吻了下我的唇,把我因汗湿而沾在脸颊上的长头挽到耳后:“我哪还敢给你下春药,我的小祖宗哟,你就是我的春药。”也不嫌这话说得既色情又肉麻。
他低下头深深吻住我,舌头缓慢而细致地在我的口腔里扫荡,舔舐我的上颚,勾住我的舌尖缠绕游戏。我抱着他的后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把平滑的布料都捏皱。
半响林逾白才松开我,意犹未尽似的连啄两下,看看我的眼睛,又低下头啄了一下,说:“别动哦,未夏……”
我眼神迷离地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含住了下面,舌尖生涩地钻进甬道里,刚进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出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坐起来,但因为裤子没脱完,正半挂在腿弯处,我坐到一半就被绊住,又给摔了回去……
我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林逾白,他也有些发愣,随后咧开了嘴,揉揉我的屁股,几乎笑岔气了地问:“疼不疼?”
我傻傻地摇摇头。说实话,林逾白什么时候这么笑过啊……
过了两秒……
妈呀!好丢脸。
我眼睛一闭就想跑,但林逾白的手已经滑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