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跟几个同道中人组和弦乐队维持生计,或者只是在拐角餐厅吃过一块廉价的意大利馅饼后直接在路边即兴演奏,这打破了父亲对我的限制,第一次演出完柴可夫斯基我甚至恐惧又兴奋得睡不着。
不能取悦别人吗?
可我已经做了怎么办?
我窃喜着。
我真想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想看他气得脸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从没见过他脸发抖,而他也不见得多么在乎我的行径。
虽然学了制琴后生活也不见得多好,即使能挑出好木料也不一定能做出音声绝佳的作品,没有电子调音器的年代,低返工率只能来源于经验的积累。
起初我的每个作品甚至平均达到400个小时以上。
但这一点也不难熬,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女孩。
她黑色的头发卷曲着直到腰,身体丰满而柔软,一双黑眼珠简直能让所有的男人亲吻她的脚尖。
如果穿上束腰和绣了金线的丝绸,我敢打包票她就跟母亲一模一样。
回忆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我抬头,看见她又开始左右摇摆着头,就像以前,似乎马上要醒的样子。
博格先生的原话是,伤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