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一阵子便爽快的答应了。
在去克莱莫纳的路上,我把司机支下车,点燃放在油箱里并延伸出来的布条。
大油耗的车有着不可置信的油储藏量。
我听着身后的爆炸声,头也不回的钻进路边的树林,心脏轻快得似乎要飘起来。
我自由了。
光线透过阁楼的天窗投射下来,房间里的灰尘静静浮动在工具和木料周围。
工作台上放着做好的面板、背板,模子里放着框架。我把手里唯一幸存下来的木料摆在一旁,那只特别的、涡轮弯向背板的琴头。
我继续打磨着那块面板,时常用深度计测量以确认厚度,仿佛回到了以前……
克莱莫纳的日子可真是快乐又艰辛。
我永远不用再忍受着被烫的笔直的、几乎将我的脸削成跟脖子一样面积的衣领,也不用再跟恨意满满的侯爵夫人道早安,更不用面对父亲无时无刻的规矩和无时无刻的无视。
斯特拉迪瓦学校与我想象中的简直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