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吗,怎么,考过武举?”她笑了笑,扯得面皮难受,索性也不再勉强,只纠结着小脸眼中充满同情。
江元白松手,顿了顿复又抬起眉眼,唇角的冷意就像此时的天气,“难看吗?”
陈怀柔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愕然了半晌,便点了点头,“是挺难看的,不过,外人只能看到你这张脸,左右身子是给你将来的夫人看的,她不嫌弃,也没什么大不了。”说完,又发自肺腑的安慰他,“不必在意,穿上衣服就跟常人一般,再说,你又不是靠皮相过活。”
本是寻常话,却不知哪里惹恼了江元白,陈怀柔一打眼,便看见他愈发阴郁的眸子,冷冷一笑,她摩挲着胳膊,想起身上还穿着周昀的大氅,便利索的解下来,往江元白身上一扔。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得罪人了?”
江元白不语,只扫了眼大氅,便嫌弃的扔到旁侧榻上,依旧露着雪白的肌肤,陈怀柔看也不是,避也不是,只得上前强行将大氅罩在他身上,胡乱一系,信口说道,“非礼勿视,别光着膀子,小心着凉。”
想起来什么,陈怀柔恍然大悟,“你胸口,是不是替圣上挡了刺客一剑?”
江元白笑,眉眼却依旧冷冷淡淡,“那一剑刺在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