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转,嫌弃后脊的衣裳,陈怀柔这才发现,外表看起来儒雅俊美的江元白,浑身竟没有个囫囵处。
一身上好的雪肤被伤的五花八门,有剑伤,刀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针扎似的小眼。
“那你是被人劫财还是劫色了。”陈怀柔站在他对面,居高临下望着他微垂的睫毛,小扇一般颤了颤,甚是好看。
江元白沉默了许久,就在陈怀柔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江元白亦站了起来,将陈怀柔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他的气势太过强大冷冽,尤其他用那双冷冰冰没有情绪的眼睛注视自己的时候,陈怀柔只觉得他像罗刹一般,浑身上下不带一丝热乎气。
“关你何事。”
我去!陈怀柔真是恶心自己突如其来的善心,对这种人,就不该同情怜悯,假装看不到就好,呸呸呸,她觉得自己中邪了,舌头都不听使唤。
既是如此,她便开门见山,不再虚与委蛇耽误时间。
“你跟司徒将军是想通过杜兴平查出当年幕后主使,为其翻案吗?如果单纯这样,司徒将军为何扣着大哥不让他回来,大哥前途无量,司徒将军完全没必要为了翻案赌上他的仕途。”
“这是他自己的事,我想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