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本就虚虚坐着,后背没有支撑, 陈怀柔发力太过突然,左脚绊在椅子腿,踉跄着拽着他领子将他连人带椅压翻在地。
耳风刮过, 江元白的手指护住她的脑袋, 只听咔嚓几声之后, 咚的一下,江元白眉心紧紧蹙起,下意识的弓腰颤了一下。
陈怀柔的手揪着一片薄薄的布料,布帛撕裂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不断回响, 她的眼睛往下一落,身下人的左肩露出一大片皮肤,几乎转瞬间,红晕从江元白的脸颊腾的蔓延至小腹,他就像是只被煮熟的虾子。
还是只被剥了壳的红虾子。
陈怀柔咽了咽桑子,举着那块布帛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她挺尴尬,目光尽量往外撇去。
江元白低眉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本已束好的腰带已无甚用处,半边身子透心凉。
他扯过仅存的布料遮住胸口皮肤,哑着嗓音道,“那乡君到底想干什么?”
陈怀柔瞥他一眼,不由得又吸了口冷气。
若说有人折磨江元白在他腹上划刀子,那他胸口的才真是致命伤,因着时间久远,伤痕已经呈淡粉色,翻出的皮肉突出表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不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