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座栈桥,她是女人,力气小,自救能力不强,周市长都会掉下去,没道理她就安然无恙。”
谭一臻不知可否:“也不一定吧,如果谢衍绕路了?”
封洲思考了一下:“那她可能得从后面麦田走,多绕一小时。但我还是觉得,她通过什么方式把周市长引到桥边,然后周市长会因为警示牌被拔掉而忽略了栈桥的危险摔下去。”
“什么方式?资料上没写啊。”谭一臻翻了翻。
“因为周市长没说啊。”封洲叹气。本来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笔录内容,周市长不想深说,派出所的人也不能逼他。
“何况派出所和周市长都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根本都没立案。笔录一下就完事了。”封洲摊手。
如果是侦查发现问题,通常立案以后不予撤案,尤其是周游这种级别的领导,但关键是端山镇的事情压根没人立案,民不告官不究,就这么过去了。
谭一臻把档案袋收好放回去:“但也无法直接说明车祸案和谢衍有关。”
封洲:“起码增加了谢衍是嫌疑人的可能性,只是我还在想,会不会和其他案子有牵连,如果有,那可就是团伙作案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什么被我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