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一臻看看时间,和晏科长约好取报告的时间要到了,就开始收拾东西,随口道:“谢衍和周市长结婚多年了,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们当时在同一辆车上,也是临时有事提前回澜水,天气啊路段啊因素都不可控,出了事谢衍怎么保证自己安全?”
不可控?
封洲全身一震。
他犹自发愣,门口已然响起了敲门声:“谭队早,我来取报告。”
谭一臻还在招呼晏科长,封洲一语不发往外走,走道就一条,晏科长也没料到他会发着呆看也不看,两人直接撞上,晏科长笑笑说:“封队,您这是还没回神?好好保重啊,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封洲清醒了,瞟了眼晏科长。这几天局里忙的一人劈成两半用,累的黑眼圈都垂到下巴了,晏科长倒是吃好喝好睡好,一早过来精神饱满过来调侃他们。
他面无表情哦了声,就往外走,他要去查东西,但还是困,就又进了洗手间,用冷水拍脸,
跟在他身后的一位民警看完全程,上前啧啧道:“封队,撞到晏科长是什么感觉?兴奋不?”
封洲疑惑道:“兴奋什么?”
“哇,不应当啊,封队你这样的单身汉不该看到母猪都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