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踹醒:“别睡了。”
封洲打了一个长长长长的哈欠,起来伸了个懒腰,去外面洗手间洗脸提神。
回来后谭一臻问:“你昨晚做贼去了?“
封洲撸了把脸上的水珠,拿起桌上的档案袋,说:“我昨天连夜去了趟端山镇,还摸黑去了周市长遇险的地方,好家伙那地方滑的,要不是所长拽着,我也回不来了。”难怪困成这样,封洲都连着加班三天了,居然还抽时间去端山镇,谭一臻翻开档案袋:“查到什么了?‘
封洲说:“周副市长遇险之前,据说和谢衍吵过一架,之后谢衍独自去看杜鹃花,周市长去找她,最后摔进那处河道。谭一臻看着资料,感觉到问题:“那处深林偏僻,周市长为什么独自去那里?。真是奇怪,没道理啊。谭一臻见过不少高官显贵,这类人有一特性,就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倒不全是胆小,因为位高权重,他们自己也承担不起遇险的后果。
封洲说:“根据记录,周市长是在找谢衍的时候,排除了其他路线一路摸过来的。”
谭一臻沉默了一下:“也就是说,谢衍也有可能在那里。封洲补充:“而且就在那一天,河道栈桥旁边的警示牌
被人拔掉了。如果是同样的路线,谢衍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