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实在是太过荒唐了,你们可曾这一次新科状元在殿试上的大作,看看他那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他以为他是谁,居然还敢抨击斥责现今的氏族制度,就算是他的老师蒋参道,也不敢这般大放厥词。”
“嘘——”
一个官员这会儿还没有彻底喝醉,记得这个状元是皇帝钦点的,怕隔墙有耳,这番抱怨的话传出去后,对几人的仕途有影响。
“哼,旁的不说,那江流在策论上鼓吹寡妇再嫁,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他生父早亡,是寡母带大的他,难道他能愿意自己的生母改嫁他人,给他亡父戴绿帽不成?”
那个官员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误,表情几番变化,只是因为话都说了,这会儿要是忽然改口,有碍他显露在人前的刚正不阿,于是他只能逞强的在江流身上挑毛病,想要借此证实江流就是一个虚有其表的所谓“奇才”。
“他要是真敢那么做,老夫即刻上书,要求皇上降罪这个不孝之人。”
那位激进的官员朝着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一副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