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束缚,不顾可能会有的骂名送寡母再嫁,这不是大孝是什么?”
蒋夫人的这番话触动了蒋参道。
之前他因为弟子的亡父对这桩婚事存有疑虑,可他忘了江流那位寡母的立场。
对方为亡夫守寡足足十一年,将他们唯一的儿子培养成材,她没有哪一点对不起她的亡夫,现在只是在儿子考上状元后功成身退,再嫁一个夫婿过上平稳富足的生活,又有何错之有呢。
寡母无错,江流孝顺这个为了他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的母亲,就更加没错了。
蒋参道心里唯一一点芥蒂没有了,相反还为自己的狭隘感到些许愧疚。
“备上一份厚礼,届时我和你一块去恭贺江夫人出嫁。”
理清了思路,蒋参道表现的颇为干脆。
虽然他理解了弟子,可在外界看来他这样的做法还是太过离经叛道,但要是他这个恩师能够出席这场婚礼,那些想要攻讦他弟子的人也得掂量掂量,意识到他这徒弟背后还站着他这么一个支持他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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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酒馆的雅间内,几个官员喝着酒,抨击着一些与他们政见不合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