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在他看来,那番言论只是江流揣摸陛下心思后阿谀奉承的言论罢了,正常的男人,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寡母改嫁,背叛亡夫呢。
这么做,简直枉为人子,这样的人自然也不配当官。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的新科状元居然要嫁娘了!”
“谁说不是呢,这些日子状元府上不少下人都在采买婚礼所需的物品,听说这新状元,打算风风光光送他那寡母出嫁。”
“啧啧,咱们那位新状元的寡母倒是好命,养了这么一个孝顺儿子。”
“我呸,他对寡母倒是孝顺了,我要是他亡父,我都得被这儿子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正当那官员说完那番话之后,屋外走过一群人,因为讨论的声音太大,坐在雅间内的几个官员也听到了他们讨论的话题。
一时间,屋内的众人将目光凝聚在了刚刚开口的言官身上。
谁也没想过那新状元真就这么敢,朝廷的任命书还没下来呢,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送寡母改嫁,他是疯了不成?
大伙儿来不及细想江流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