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的鹤丸手指上卷着一根狗尾巴草,像逗猫一样在髭切面前晃来晃去。
想手合吗?鹤丸国永。虽然还是软绵绵的声线,但髭切的声音比平时低得多,他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破破烂烂的出阵服。
你这个状态可没法引起我的兴趣,鹤丸不感兴趣地挥了挥手,拿起一旁的毛巾给他糊了一把脸,挡住那冰冷的目光,说真的我也不是很理解,你明知道只要你高兴膝丸就无条件高兴,干嘛要弄得这么复杂呢?
你懂什么。脸上搭着白毛巾的太刀冷漠地回应,这个本丸迟早会承担更多的责任,他总要自己面对,世界上没有一直存在的东西,源氏也好,源氏重宝的我们也罢,没有存在价值的时候就会消失,就算我也一样。
你觉得他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吗?鹤丸新奇地掀开毛巾打量着髭切,你说中了他不愿意和你分开的心思?
髭切用眼神表示他说的差不多了。
真遗憾哪,就我看来膝丸比你成熟多了,也比你更适应作为付丧神的生活,你看,你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鹤丸啧啧批评着目前动弹不得的髭切,别反驳,要是按你说的他根本不会这么对你。
我知道这么说他肯定会生气,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