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膝丸的声音非常低沉。
嗯?
等待髭切的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自己的弟弟扔到了地上,随着咚的一声闷响,腹部的伤口在冲击下再度裂开,流出一点鲜红的血液。
我不想再听见兄长这样的话了,膝丸回身俯视着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髭切,你总是这么任性我们是兄弟,你的感受就是我的感受,这胸中的痛苦感到底是谁的,你真的知道吗?
太刀单膝跪下来,揪住了兄长因战斗散开的衣领:为什么不多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让自己这么痛苦?
膝丸喉头一哽,发不出声音。
那对源氏兄弟在吵架呢
旁观的人们发出窃窃私语,随后又在审神者走来的时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般避到一边。
膝丸殿,先去治疗吧。烛台切假装自己看不见对方潮红的眼眶,拉起太刀向外走去。
审神者就没有那么温和了,他稍显粗鲁地将髭切拉了起来,就像是抱着一卷毛毯那样将这个不安份的伤员固定在自己的左肩上大步离开,没去管工作人员躲躲闪闪的窥伺。
膝丸生你的气了,真少见,成功地吓了我一跳呢。
奉命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