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髭切目光游移,难得地开始考虑自己是否对弟弟关心不够。
说真的,我有点同情膝丸,他已经很努力想让你看看自己以外的世界了,然而你却完全没感觉,柔韧的草杆被编成圆环,毛茸茸的尾巴翘起来像个皇冠,鹤丸将它搭在髭切柔软的头发上,不愧是源氏的宝刀,流着傲慢的血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髭切闭上眼睛,无声地表达厌烦。
膝丸只是单纯地担心你,偶尔也听从一下心的指引如何?嘲笑够了的鹤丸换了一张非常正经的脸,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胸膛,联队战这种小场面还不需要你战斗到脱力的程度吧,没有别人可动手就选在这里发泄就算有及时的手入,受伤就是受伤。
嗯你把这存在超不过一天的痕迹叫做受伤吗?髭切无谓地勾动嘴角,坚持的时间越长,时政就越看重这个本丸的战力,想必再过几天我们的审神者就能接到任务通知了。
哦?看起来你也觉得京墨挺不错的嘛。
再不错有什么用呢,人类总是要死的。
兄长太过分了。
绿色头发的太刀闷闷地说,身边的小伙伴们心有戚戚焉地一同点头,加州清光安慰性地将桌子上的甜品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