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你怎地了?”
朱掌柜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个人,还是个已经站定了立场的人。他不觉大悔,自己刚才太过于失态了。
“哦,哦,老哥,你这事说的,太出乎意料了,我这一时半会儿的,没反应过来。”
柴文柱立刻点头道:“可不就是,比话本里说的还邪乎呢。我跟你说啊,可不仅仅是这个。我那个弟妹啊,也算是个能干的。想当年……”
将正在干的正事忘得干干净净,搜干净了肠子、刮秃噜了肚子,把自己当年从爹娘那里听到的、五叔五婶那儿闲聊知晓的、村里人扯皮时偶尔顺来的消息,掺进今日收到的新鲜出炉的信息中,添了些油,加了些醋,拌成鲜亮亮香喷喷脆生生的一道美味佳肴,得意地端了上来。
朱掌柜迫不及防地遭遇了这一场听觉大宴,只觉得瞌睡碰上送枕头的,送的还是最舒服的那一款,心中顿时如翻倒了调料罐子,一时甜一时苦,又有咸香酸辣之味夹杂其中,心里的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变了又变,到最后总算是摆对了位置,打定了主意。
等柴大员外终于长篇大论地把话说完,他轻咳了一声,义正言辞地道:“这样的女子,着实令人敬佩。柴兄放心,我定会将这事原原本本地写下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