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送往京城。”
柴文柱:“……”对哦,还有写信这一回事呢。
“你写,你写。”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还去点了好几盏油灯给朱掌柜照着亮,殷勤地去伸手给他磨墨。
朱掌柜急忙制止:“柴兄,我自己来,自己来。”再不说话,他那花了好几两银子买的宝贝墨锭都要给这位大老粗糟践完了。
柴文柱嘿嘿笑着放下墨锭,他也不愿意干这活儿,太费手指头,真不如他那弓箭拿起来舒服。见朱掌柜下笔如飞,一气呵成,满满地写了两张纸才停下来。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觉得这个字数还是比较合理的。
朱掌柜轻轻地吹干墨迹,装进标着真武侯家徽的信封,又拿了专门的蜡烛出来,在油灯上点燃了,等那蜡芯上的火苗降下去又升上来,蜡烛中间最靠近蜡芯的位置,很快就成了液状。等那液体够了一滴,将蜡烛倾斜,那滴烛泪稳稳地落在了封口正中。他一口吹熄了蜡烛,另一只手已经拿起粮铺专门用来写信的戳子来,趁着烛泪还软着,轻轻地印了上去,信封中间立刻多了一个小小的印记,是一柄长枪的形状。
这柄长枪,就是真武侯家的家徽了。据说这柄长枪是真武侯最喜欢用的兵器,曾经伴随着真武侯经历过许多重要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