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呢?”
柴文道想起上一世的事情来,眼泪都掉出来了:“我们俩万般后悔,却无法挽回,只能在那里苦熬。我还好些,伐北的日子却苦得很。他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嫂娘若是还在,还能被硬压成妾室,他就成了庶子,可以拿庶出来说事。嫂娘走了,他的名分却再也动摇不得。就那么一个爵位,一大家子争的跟乌眼鸡似的,我们俩费尽千辛万苦,才算是把爵位争到手。可嫂娘不在,那日子也没个意思。”
听着就让人觉得心酸,柴伐北想起以前来,悲从心来,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高媛彻底明白了,看着掉眼泪的两个人叹气,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说他们活该吧?他们早就悔得不成了。良久无语,到最后还是母性占了上风:“成了,有什么好哭的?这不是以前的事情吗?难不成你们俩这辈子还选择那人不要我了不成?”
柴文道和柴伐北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开玩笑,上辈子那是什么日子啊?才不要重新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