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点儿路数,跟人家侯爷的女儿没法比。要人脉没人脉,要靠山没靠山,肯定连模样本事也让人家甩好几条街。
“没有,没有。”两个人竟然否认,只是眼神飘忽,明显是在撒谎。
“死得还挺惨?”高媛继续推论,“我是被谁害死的?是那个男人还是他后娶的那个?怎么死的?是被刀捅死的还是被药死的?不会是溺死的吧?”
她越说越离谱,柴文道急忙打断她:“嫂娘没死,只是借机遁了。”
跑了啊?这倒是很符合自己的性子,打不过可不就只能跑呗?有空间在手,到哪里都能过上好日子,干嘛非要在那个窝里跟人家死斗?重要的是还斗不过人家。
“什么时候跑的?后来呢?”高媛很有兴趣地问。
柴伐北一脸沮丧:“正贞五年五月初五,后来再也没见过娘。”
记得这么清楚?高媛想了想又问:“那什么时候见到那人的?”
“正贞五年的清明,咱们回家祭扫,碰上了。”反正最难过的都说了,那就都说了算了。
高媛算了算日子,顶多两个月,看来自己的耐性挺大,居然两个月之后才离开。嗯,不对,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们?
高媛直了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