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短叹,你要是知道湘夫人如何待我――”
他说着,将杯中酒晃了一晃,“我要似你那般小肚鸡肠,不是要自挂南枝了。”
“秋葵现在还对你似往日那般么?”君黎不觉道,“应是不会了吧?”
“我也以为‘不会了吧’,可是昨日――朱雀允我与她谈一谈,天可怜见,我可是一心怀着云梦教之忧去的――我真没想对她如何,可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见了我,定不肯让我去她房里谈――这也就罢了,可到了后院,这么大一张方桌,”沈凤鸣说话间比划了下,“还没坐下,先‘夺’的一声,将一把尖刀插在了桌角上,冷着脸与我说,‘沈凤鸣,今日我们只谈云梦教之事,你要是胆敢说出半句不相干的言语,别怪我不客气。’你说,有这样的吗?我隔了多久才见了她一面,别说想叙个旧说点这那了,就连问问她身体好些了没有都不成。”
君黎瞪着他,忽然爆发出一声笑来,笑得连眼泪都快流了出来。沈凤鸣被他这反常之态弄得不无困惑,“怎么,见得我更惨上许多,你高兴了?”
君黎摇摇头,头顶轻眩眩酒意与潮热混在一起,仿佛眼周都充满了种错觉般的淡红。“我就是突然想通了,凤鸣,所谓‘当局称迷,傍观见审’,你对我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