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颇多教训的,可你自己的事,却又看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
“在我眼里,秋葵如此待你,那是多此一举――既是在朱雀府中,难不成你还真能对她无礼了?若当真是要无礼,她如此做又能有用了?可她偏就要这般多此一举,难道不是因为她视你特别不同些?往日里她对你恶些那或许还有真恶,现如今只怕就未必恶得起来了。”
“那你又高兴个什么?”
“我是在想,我既然认为是你这‘当局’之人看不清事实,那我自己也该相信一个旁观人之判断才是。在你眼里刺刺待我只有千般好,那我――还不该高兴吗?”
“你悟性变高了啊。”沈凤鸣笑起来,将酒壶中最后几分残酒都倒在了两人杯里。“如此说来,我便也该信你――湘夫人是当真视我不同。这还真是――当浮以大白!”
他与君黎碰了杯,将酒送入口中。一丝似暖还凉的微醺之意也在他头脑之中慢慢盘旋起来,他不觉闭起眼睛,取箸击着杯沿,引吭高念起来: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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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葵现在正坐在十四弦琴的面前,一曲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