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找个见识多的、什么都逢过的,肯定痛快。”
“你这人总曲解我意思,”君黎分辩了句,“……算了,不说了,与你没什么好说。”
“我没曲解。”沈凤鸣摊手,“我这是实话实说――刺刺但凡能与你讲的话、能为你做的事,她哪样不是抢在你前头的?就唯有这么一次落后了你些,你便不满意了?小姑娘怎可能在这种事上都那么机敏?要不是因为是你,要不是她心里装着你,难道换了旁人她还能傻站着由着欺负的么?”
君黎这回不吭气了,半晌,方小声道:“可她若始终是这个样子――又怎么办?”
“刺刺又不是呆子。”沈凤鸣道,“你就是对姑娘家全没点耐心,就不能等她一等,等到她回过了神来?你要她与你些什么‘反应’,你至少也要等她自个儿学会了怎么‘反应’才能有,不是这个理么?”
君黎仿佛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再仔细一想,才道:“我那不是没有耐心,是没有你那般厚面皮,见着人家不高兴了还纠缠不休。”
“怎么就是不高兴了?她心里说不定翻了天了。”沈凤鸣说着,却不由喟叹了一声,“不过,我也没资格教训你,你还有空与小姑娘为这般细枝末节之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