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的把手,细细打量了一番:
“方才齐某听诸位之言,仿佛对这葡萄酿的价格颇有异议之处啊?当然,你们算的那笔账呢,齐某也听去了一个大概。这葡萄酿的一来一去之间,也却如诸位高贤所言一般……”
“那齐兄究竟何来那不屑与讥讽之意呢?”
汪诲以袖掩口,仰头喝下了杯中酒液之后,出言打断了沈归的话。而沈归却继续单手把玩着酒壶,语气轻松地回应:
“嗯……你们的帐嘛,算的没什么大错,只是算漏了几笔‘小帐’而已。不过诸位都是圣人门徒,与我等在街面上讨饭吃的江湖人不同,算漏的那些小帐,自然也算不到诸位头上……”
“哦?敢问我等遗漏于何处?莫非那些敲骨吸髓的奸商……哦哦哦……汪某话中所指‘敲骨吸髓者’当然不是诸位这般苦人;而是那些攥取暴利、窃国窃民的大奸之徒。”
“不碍事不碍事,就算捎着我等一起说也没事,因为我们本就是一丘之貉啊!哈哈!来来来,齐某先为汪兄引荐一下……这位红脸的汉子,便是奉京城中的牲口贩子,于梁安于把头;而那位白脸的小哥,便是奉京城中的药材贩子,倒转阴阳孙白芷;远处那两位……对对对,那俩壮一些正在对饮的汉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