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救唐祒,被博物架上的摆设砸到了头。”晏同烛当时不在场,是事后听人说的,具体情况不是太清楚。
“严不严重?”晏萩双手互握在一起,这是她紧张和担忧时的小动作。
晏同烛目光闪了闪,“不严重,你别担心。”听说当场就昏厥了过去,血流成河。
晏萩没再追问,严不严重,她明天过安国公府,眼见为实。
次日,晏萩就去了安国公府,见到韩氏,见韩氏眼睛红肿,心头猛跳,“傅伯母,傅表哥怎么样?”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醒过来了。”韩氏笑道。
已经醒过来了!
那就是说傅知行被砸昏迷了。
这样还不严重?
“傅伯母,我能去看看傅表哥吗?”晏萩面上露出了急色。
“当然可以啦。”韩氏笑,领着她去傅知行的院子。
从韩氏念叨的话里,晏萩才知道傅知行昨儿抬回来时,虽然头上已经包扎好,但他身上穿那件月白色的锦袍上全是血。晏萩心在颤,要是伤的不重,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到屋外,韩氏笑道:“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我去厨房,吩咐厨子做你爱吃的松子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