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伯母。”晏萩谢过韩氏,就疾步往屋里去。
进屋见傅知行半靠在软榻上,头上包着厚脚底板的纱布,手里拿着本书在看,晏萩走过去,将书抽走,放在旁边的矮几上,“你头受伤了,还看什么书?”
“潇潇。”傅知行看着面前气呼呼的小姑娘,唇角上扬,“我没事。”
“还说没事,要是没事,伯母怎么会哭肿了眼睛?”晏萩凑到傅知行面前,“让我看看。”
“包着纱布,看不到,别看了,我没事。”傅知行抓住晏萩的手。
“不给看,那我就回去了。”晏萩噘嘴道。
“没说不给看,你要看,那就好好看。”傅知行笑道。
晏萩仔细一看,就发现傅知行左脑的头发都被剪掉了,这个时代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剪头发的,最多也就是修一修,“怎么伤的这么重?”
“不重,就是那个摆设上有一个角,正好划破了头皮,不把头发剪短不好上药。”傅知行轻描淡写地道。
“那个博物架怎么会倒下来?”晏萩追问道。
两人挨得近,傅知行能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不再是小时候那样淡淡的奶香味儿,而是一股属于少女的馨香,心念一动,伸手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