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不过晏萩这个老师很不敬业,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她教得敷衍,晏菁学得也不认真,教了这许久了,也才教到“三光者,日月星。”就这么十来句,晏菁反复的念,晏琅听得多,也就记住了。
次日下午,田熙宁又跑来了,“红球儿,你那题那么算是不对。”
“不许叫我绰号,你这个田四傻。”晏萩也随口给他取绰号。
“我哪傻了,我题都做出来了。”田熙宁瞪大眼睛道。
“你当我不知道,题目你都是问别人的,除非,我当场出题,你当场答。”晏萩挑眉道。
红球儿出的题刁钻古怪的,田熙宁自问答不出来,哼哧哼哧了半响,道:“我……我以后不叫你红球儿,你也别叫我田四傻,行不行?”
“行。”晏萩爽快答应,她也不爱喊人绰号。
田熙宁乐呵呵的又走,也不知道他跑这一趟是做啥的。
傍晚,晏同烛从外面,看着晏萩,欲言又止。晏萩眨巴眨巴眼睛,“四哥哥,有什么事你直说。”
晏同烛犹豫片刻,道:“小妹,傅表哥受伤了。”即便他现在不告诉她,明天她也会知道。
“他怎么会受伤的?”晏萩着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