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们只能顺应考卷去学习,除非自己不想要高分。
然而在上层对皇帝的强硬态度妥协的儒士,转头在下层设置层层羁绊,不遗余力进行打压。房玄龄指的“阻力”,便是来自于底层。
“各学都在官府的监管之下,学舍、师资、经费都捏在官府手里,但是儒家学者在民间影响力极大,这些迂腐之士故旧知交无数、门下徒子徒孙众多,随便拎个出来便是一张广布民间的大网,他们不敢抵制教育政令,但暗地里的手段让人防不胜防,有人在教导学生之时,故意模糊其他学派内容,让学生学不到其他学派知识,也有人阴阳怪气的抹黑其他学派,让学生产生反感之心…种种乱象,便是致力恢复儒家本真、提倡儒家在竞争中发展的孔尚书也没办法。”房玄龄摇头苦笑,嗟叹连连。
杨侗沉吟半晌,“将三学夫子也纳入刑御二部的监管范围,如果谁敢阳奉阴违,那就撤去夫子之职,并给予一定的惩罚,同时还要在当地公开批评,将之定为误人子弟之徒。”
房玄龄双眼一亮,一下子就领会了杨侗的意思,县学乡学夫子几乎是本乡本土的人,深受当地百姓的敬仰,他也享受这种膜拜,如果被定为误人子弟、断百姓人家崛起之路的人,那他不仅立即坠落尘埃,还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