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饱受百姓的排斥,戳脊梁骨,这后果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另外,夫子不是一辈子的职业,自己不行,就要为有能力之人让位。”杨侗看了眼房玄龄,继续说道:“在乡学加设比较简单的加减乘除课程,要是孩子们学了几年下来,连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弄不懂,那就说明这些夫子就算有德,也是无才,将之辞退也不可惜。”
“微臣明白了。”房玄龄微微一笑,如果说将无德之师公诸于众,是摘其名,那么辞退则是断其利,朝廷掌其名利大权,想必会让部分夫子老老实实、认真授课。
杨侗又问:“你对三学有没有别的想法?”
“微臣有两个建议。”房玄龄说道。
“请说。”
“重视教育、广开义学,乃是利国利民之举,但教育不同于打仗,不是几年十几年就能收到胜利的果实。圣上今天种下的种子至少要二十年甚至百年才会成为大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是这道理。所以急是急不得的。”
杨侗点头:“现在识字之人太少,我也明白教育之路任重道远,这点耐心还是有的。请继续说。”
“微臣说得第二个建议是科举和官学课程,如果说廉价文具、学舍是让更多人读得起种子和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