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块府宅的木牌,扭头看着他。
这里强雷闪过,外面灰尘遮天,连警察都没有来,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着实奇怪。
墨逸身为泰山府君,关系重大,我必须先送他回府宅,张嘴想叫那和尚扶我一把,可一开口,血水就流了出来,我这才发现咬牙久了,半点脸都是僵的。
身后传来那和尚踩着焦土的滋滋声,可他似乎并不感觉到灼痛,一步步朝后走。
我好不容易撑着站起来,却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朝我道:“这样你怎么去泰山?”
说话间,一根乌黑包浆的木棍出现在我面前,那棍身上带着黑灰还冒着烟,在这样的天雷之下,这根制香棍居然还没有毁掉。
我眼露诧异,那精瘦和尚沉沉的叹气,将那棍子放在我手心,然后拉过墨逸的手,划破后割着掌心血滴在上面:“也不枉贫僧当初以坐守无极崖二十四年相换,让云香留下这根制香棍放在清河手里。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放血啊?歃血为盟不知道?这根棍子里面可是巫族和天帝一脉结盟的证物,要你们俩的血才能打开。”当墨逸的血沾在棍子上,那精瘦和尚盯着我道:“再不开,泰山就不保了。”
我没有了刀,只得将身子弯低让墨逸伏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