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出入府宅的木牌,他以前给过我的,可我这会并没有阴阳伞,怎么可能去得了。
我背着墨逸,努力的弯身想捡起木牌,可一用力,身子就朝前倒去,膝盖跪在灼热的焦土之上,刺骨的痛。
紧握着那块木牌,我想再起来,但墨逸沉重的身子压得我根本直不起来。
身上黏糊糊的,皮肤裂开,就好像冬日里放在火里烤过的桔子,焦黑的皮裂开露着内里的果肉,渗着清黄的汁水。
我试了几次都没用上力,想引出花蛊,可腕间一痛,涌出的也不过是两片枯叶,一张嘴居然吐出一口淤血。
明明我刚才不过是引了张符纸,没用力,哪来的伤?
我用手撑着地,想起来,可晕了的墨逸似乎跟石头一般的沉。
心突然酸痛,他明明都带人离开了,为什么又要回来,我死了不正如他愿吗?
他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我杀了云娥?
“阿弥陀佛。”突然一声清澈的佛号传来,一个穿着破烂袈裟,光着一双黑脚的邋遢精瘦和尚从远处焦土中走来。
他五官精瘦刻薄,双眼如同老鼠一般,带着精光,一步步朝我们走来,到我身边时却又没停,一直朝我身后走过。
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