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另一只手递给他:“有劳大空法师。”
知道云香将这棍子放在清河手里,又能在所有人避开时出现在这里的,也只有当年一杖二剑三持香中的老大,广济的师父,大空了!
“不劳不劳。贫僧坐于无极崖镇守二十四年,依旧晚了一步。”大空划破我的掌心,将那棍子上我和墨逸的血一点点抹开,嘴里念着经文。
那棍子吸了血,似乎一点点长长,外壳却慢慢剥落,如同落泥一般,跟着内里有着金光发出,在血完全抹匀之后,一条五爪金龙昂首而去,在焦土粉尘之中扭动,仰天长啸,远处似乎有鸾声相鸣。
大空伸手拍了拍,清念了一声佛号,头头霞光涌现,那条金龙回转,龙尾一甩将我们甩到了背上,朝着东方飞去。
龙腾万里,不过甩尾之间,我背着墨逸就落在了府宅门口,大空呵呵的笑着,一伸手那条金龙复又化成了那根制香棍。
他递到我手里道:“进去吧,希望来得急。”
我紧握着制香棍,顾不得多问,背着墨逸拿着那块木牌就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去我就感觉不对,那些引路的侍女不见踪影,所有草木变得枯萎,府正中那条小溪也不再流水,干涸发黄露泥。
我心里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