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东北阴人里的天池钓叟!
这提拉玛,也是曾经的东北阴人。
我心里的火,噌噌的冒了起来,好家伙,曾经的东北阴人,如今干这种丧尽天良的
营生,还刚好被我撞见了。
“去你大爷的。”我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拍,猛地站了起来,揪住了提拉玛的头发,往
桌子上,狠狠一磕!
哐当!
提拉玛的额头,把桌子上的威士忌酒杯磕得粉碎,琥珀色酒汁、妖艳的血液,胡乱
流淌。
“你他么谁啊?还打人?象拔哥,象拔哥……有华夏人找我麻烦!”提拉玛杀猪似的交
换,还试图挣扎出我的右手五指。
我揪住他的头发,又狠狠往桌子上疯狂的磕了起来。
哐当,哐当,哐当!
提拉玛都差点被我撞晕了过去,他胡乱扒拉的手,已经变得软绵绵,拍在我的臂
上,感觉不到丝毫力道。
“干什么?华夏人?在我场子里搞事?”
酒吧里一大伙纹龙刺虎的人,把我们给围住了。
音乐停了,所有的客人都吓得往角落里跑,隔着老远,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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