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吧里,应该藏着他的
人,又或者酒吧里的人,罩着这提拉玛。
提拉玛十分嚣张,把手机相册打开,扔在桌子上,说:你们瞧瞧我怎么钓的七鳃
鳗,就知道我的货好了――瞧好了,给个准话,我找人带你们去提货!瞧不好,你们
自己走,咱就当没见过。
我抓过手机,里头的照片,都是七鳃鳗钻在活人身上的图片。
其中最凄惨的一张照片――一个女人,身上爬满了七鳃鳗,五官之内,都被打出了血洞。
血呼啦差。
我暗自捏紧了拳头,这提拉玛长得像个人,干的都不是人事。
提拉玛看了我的表情,以为我是对这货上心呢,还嚣张的说:你老板不管要多少,
我都能把货供上,无非就是多开几条船,多搞几个活人去钓七鳃鳗嘛――活人,泰国
有的是,底子不干净的、跑路的,这些人死了,没人会管!
他吹牛吹得上瘾了,还撸起了袖子。
不撸不要紧,一撸啊,我瞧见他的小臂上,有一道刺青――刺青的图案是“天池”。
我不是第一次见这枚刺青,川西阴行的罗明公手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天池”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