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也吃惊了,轻轻的拍着我的手臂,说:小祖哥,你疯了?开始说好了,把这
提拉玛给骗走,结果你在这儿动手,不是惹麻烦吗?
“忍不住了呗。”我指了指提拉玛小臂上的天池刺青。
刺青很扎眼,但刚才墨小没留意,被我一指,她看明白后,抓起了扎啤杯子,对
着提拉玛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还骂:我们东北阴人里头,什么时候出过你这
样的败类。
也不是我一个人忍不住嘛。
旁边围着的一群人,见我们还在削提拉玛,都楞了。
带头的壮汉,夹着根烟的手,指着我的鼻尖,很是不爽,说:你什么来路啊?过分
嚣张了吧?一个逼华夏人,来我们泰国的场子里搞事?老子废……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呢,酒吧里一个穿着黑衬衫的客人,走到了壮汉身边,耳语了几
句后,壮汉的神色,变得慌乱,看我的眼神,也从刚才的尖锐,变得极其缓和。
接着,那黑衬衫客人也走到我跟前,双手合十,跟我鞠了一躬,说:李上师。
恩?
这人认识我?
但我不认识他啊。
我问: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