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初春的天气,正如俗语所说,冻人不冻地。冰雪虽然消融,但冷冽的风却是半点不减的。夏宣那晚上听窗,在外面结结实实冻了一回,加上和心上人大吵一架,内外全是病,回来后,再没往日生龙活虎的样子,病卧在床了。
他是脸皮厚不假,但人心都是肉长的,虽在雨楼面前的表现的没羞没臊,对她的残忍拒绝不当回事,但心里流不流血,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这一次,卓雨楼来看他是不假,可却又伤了一回。
夏宣坐在床上,自喃道:“呵呵……就这么讨厌我,连话也不等我说完。”说完,吸了吸鼻水,下床到窗边,从窗缝见她的背影出了二门,才落寞的回到床上,继续躺着养病了。
她说,有话跟他说,不过前提是她妹妹回来。
即是说,在卓雨堰回到她身边前,她不想见到他。
夏宣想见她。不过一想到她对他冷冰冰的样子,在卓雨堰回来前,他还是没那么个胆子凑上去再挨骂的。于是,卓雨堰成了能不能见到心上人的关键。
不敢怠慢,等歇的差不多了,他就出门做正事了。先回了趟国公府,探探状况,结果刚一回去,行踪就被报给了他爹。
夏庆庚一见儿子,把想骂他的冲动硬是吓了